文
愚人
嘉兴的住宅小区,以“花园”命名的有很多,比如穆湖花园、城南花园、丁香花园、紫溪花园。小区名称冠上“花园”二字,放在嘉兴的任何小区都是贴切的。
难怪新嘉兴人都说,在嘉兴买房,等于买在花园里,也有人说,嘉兴是一座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。
嘉兴地理位置四通八达,远方来的客人,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城,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绿色。
从高铁南站下来,无论客人是从南湖大道走,还是从纺工路走,道路的两旁,不仅是绿化带和行道树,远远望去,那就是一片森林。森林里镶嵌着步道,蜿蜒数公里,供市民休闲散步,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,铺洒在宽敞的路面,那是一副美丽的水墨画卷。
市民们穿梭在林荫之中,边走边观赏,宛如天然氧吧,就连呼吸也有点甜滋滋的。嘉兴人叫它景观步道。
嘉兴人休闲散步、锻炼身体很少有人再赶去人民公园了。市民出门就是小区配套的公园。就连嘉兴火车站也与人民公园浑然成一体,分不清是火车站在森林里呢、还是森林里有个火车站。
在嘉兴,马路不一定比别人家宽,绿化却从不甘落后。新建的楼盘,卖点肯定不是建筑的洋派而是绿色植物的配比。
嘉兴街头转角处,到处是口袋公园,那也是一道风景,尤其是在路边、公路边、公园里,还有一个个休闲的驿站,万花从中一道景色,很醒目。那不是摆设,市民朋友可以在那里休闲看书,出入自由,不分本地外地,人人都可享有。
然而,嘉兴并不是从来就这个样子的,在我小时候,看一座城市是否发达,就看冒烟的烟囱有多少。
40年前,嘉兴的上空还是灰蒙蒙的。遇到大雨,运河的水会倒灌进城区,有一家大型造纸厂的污水,会定期排放进河道,又黑又臭,河面上飘浮着被污染而死的的鱼虾。那时候,从嘉兴城区到新塍小镇只有一条石子路,路人雨天一身泥,晴天一身灰。
时间再往前推,从嘉兴到乌镇或新塍都还没有路,那时候,新塍周边的乡镇,如八字公社、桃园公社、洛东公社,交通不方便,人们出行靠轮船,大部分的农民一辈子都没有去过嘉兴,到了新塍就算是进城了。如今去新塍的路也有好几条,人们去一趟新塍还得想一想走哪条路。
嘉兴的变化是巨大的。当然,嘉兴也有不变的,那就是古朴的民风。
总以为民心不古了,以往我总是认为,现在的邻里,缺少温情,我心里时常怀念儿时的邻里关系。在我小时候,虽然居民区都是没有围墙的,但是邻里之间热络得很。隔壁邻居之间,难得包一次馄饨都会给对门端一碗过去,不端都不好意思。
看现在的小区,高楼林立,门户紧闭。小区业主来自五湖四海,邻居之间平日里基本呒啥联系,电梯里点个头,算是有礼貌的。
可是我在参与这次抗疫过程的所见所闻,改变了我的那些片面看法。街道和社区的干部们在关键时刻总是走在前面,可以说是临危不惧。他们心挂两头,穿梭在各个小区,一头接受卫计委和街道的指示,一头处理小区突发情况,他们积极组织志愿者,织就了一张防控的网络,在小区门口支起了值守的帐篷。可以说,一个帐篷,就是一个哨所。
还记得年的春节,新冠病毒来袭,我所在的小区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焦虑,大家开始不安起来,就连张嘴呼吸,也变得疑神疑鬼,生怕一不小心,吞进个病毒。
病毒肆虐,情况突发,小区的业主群里,这回的焦点也比较地集中,应该说是自觉地形成了广泛的“统一战线”,行动也是一致,业委会及物业公司成员兵分几路,有带队去楼道消毒的,有去社区商量对策的,有去知情人那里打探情况的,一项项措施在落实,并实时把情况在业主群里通报。
业主们在群里的聊天也是炸开了锅,聊天的条数多得爆满,这回大家都看得格外认真,唯恐漏看一条重要信息。大家懂得抗疫的重要性,在病毒嫌疑面前,即使是亲兄弟,也不能含糊,怎么重视都不为过。
年2月9日大清早,我的朋友圈里有一张汇款单让我感动,我们小区的业主小沈,他不声不响,给武汉捐了元。表达了自己的一份情感与牵挂。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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